台下感到不妙的柳昭和微微皱眉。
因为洺漓的言论似乎更像是发布罪己诏,将要描述自己的罪行。
她立马侧过脸急迫的向鹤言问道。
“夫君…陛下此刻说这下,着恐怕…”
还未说完,鹤言便笑盈盈的摆了摆手。
“正如陛下自己所说的,她曾经十分的懦弱,可陛下也是经受过优良教育的,什么场合说什么话,她可比你更加的明白,瞧好吧。”
不出鹤言所料,洺漓果然画风一转。
原先夹杂着一抹消沉的语气瞬间充满了轫劲,更夹杂着憎恶。
“我是有过错,大洺危难至此难辞其咎。可致使一切的根本并非是我,而是包藏祸心的寒亦。”
矛头一下子指对了,群众也就此沸腾了起来,无一不捏紧拳头面露憎色。
“他是我大洺手握重兵开府建牙的封疆大吏,职责该是替大洺守护一方的安危。可他呢?面上对王室恭恭敬敬,私下却是起兵谋反,让北方生灵涂炭,欲取我代之战。倘若由他统领这个王国…”
目光饱含愤怒的众人瞬间黑脸,因为洺漓为他们描绘的未来太过于黑暗了。
行为是最能彰显性格的,寒亦的种种残暴行无不显露着他内心深处的恶。
倘若真由他统领大洺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到时候别说安居乐业,恐怕连安稳的活着都是一种奢侈。
一想到此,有人立刻高呼。
“绝不能让那个狗儿的如愿!”
“对!我们就是死,也要跟他个够酿样的爆了!”
顿时群情激奋人声鼎沸,寒亦的十八辈祖宗都被慰问了个遍,可这依旧无法令众人消除心中的愤怒。
鹤言临时拉起了通讯网路,并为这场演讲开始了同步直播。
一来是为造势,以好稳定洺漓尊贵的帝主之位。
二来鹤言想试试能不能激怒寒亦。
他一个位高权重的总督,还想着要做大洺明日的皇帝。
再加上这人心高气傲,他怎么能忍下这泼天的谩骂。
果不其然,正在撤退路上的寒亦在听到王都居民对自己以及列祖列宗的辱骂后,气的脸都歪了。
好在尚存的理智没有令他忽视掉最关键的信息。
“她没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