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止没说话，飞羽真人大概也知道了。

飞羽真人：“小昭昭如今在护着五行珠，你自己考虑吧，只要不伤害到她，身和心的那种。”

莫止沉默了一瞬后才开口：

“晚辈明白。”

飞羽真人皱着眉打住：

“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是一千年前同魔尊同归于尽的，那你最少也是一千岁。

整天在我这个几百岁的人面前自称晚辈，我都不好意思答应你。

高低提醒你一下，小昭昭才十六岁。”

莫止蹙着眉，神情黯淡下来。

“年龄……也不是那么重要吧，我看上去很老吗？”

飞羽真人无语了：

“你整天戴着个面具我怎么看？

不过听声音倒是挺年轻的。”

莫止没说话，心中开始犯起嘀咕。

莫止走后，飞羽真人心中并没有立刻平静，开始胡思乱想，越想就又开始有些担心，沉默了半日，然后看向天才：

“天才，你说若真如我想的那样，到时候我是顾长燃，还是顾小昭昭？”

天才摇着尾巴，冲着飞羽真人叫了两声。

飞羽真人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头，笑着开口：

“你真这么想？巧了，我也觉得。

行了，不想了，吉人自有天相，小昭昭福气满满，上天眷顾。

你说是吧？”

天才石头耷拉着，喘着粗气，把头往飞羽真人怀里靠。

——

四衍宗的一处密林，黑暗之中隐约可见有一道隔音罩，隔音罩内站着两个人。

“清芗，你的占卜之术我敢说在整个弥境大陆不说数一数二，那也是名列前茅的。

占不出那三颗五行珠的位置，你觉得……我会相信吗？”

说话之人视线犹如刀锋，一刀一刀的割向清芗。

清芗虽有些惧怕眼前之人，但是自己心里也纳闷。

五行珠的位置明明没错，但是清玉山上的那三颗却迟迟不见有人取回。

等再派人去时便说五行珠已经不在了。

派去的弟子也十去九无。

清芗：“我又占卜了一次，您也看到了，如今确实找不到那三颗五行珠的下落，我还因此折损几百年寿元，已是元气大伤。

这说明要么藏它们的人修为极高，要么找到了应对占卜的法子，要不就是天道作祟。”

男子冷笑一声：

“天道？魔道就是天道！再派人去清玉山找！”

清芗：“原先占卜的位置一定没错，我派去清玉山的弟子大部分都失踪了，宗主如今已经下令不再允许弟子擅入清玉山。

回来的弟子说他们在清玉山遇到了你们魔道的人。”

男子听到这话身子明显一震。

“有何依据？”

他并没有派过人去清玉山，更何况是和清芗的人作对。

清芗：“幸存下来的弟子说看到死去的弟子尸体干枯如柴，像是被人吸干了灵力，还有弟子说自己的法器和灵石都被洗劫一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