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归妤暗骂系统的区别对待，人却老实地凑过去。

燕以南看了她一眼，“你是如女士？”

絮归妤一愣，不是吧？

她快速跑过去，双手不信邪地扯着燕以南脑袋，死死盯着他眼睛里的自己，是啊，是凌宿制作的那张脸啊，这死男的咋知道呢？

“如小姐，我记得你的眼睛。”燕以南手背推开她的手腕，“好巧，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

絮归妤挑眉，“你老大呢？死了没？”

燕以南吸了一口烟，吐出烟雾，白雾散开，将他的眉眼晕染得看不太清楚。

他定定地看着絮归妤半晌，猛地将她手腕上透明的项链扯出来，絮归妤的脸，就这样暴露出来。

待看清她的真容，燕以南居然没有觉得意外，三个女人的眼睛一样，声音也有点像，难怪了。

絮归妤翻了一个白眼，看看，这种人就是没有礼貌，絮归妤一拳揍到他腹部。

燕以南沉闷一声，将嘴里的鲜血吐到一旁，推开絮归妤的手，往旁边挪了些，淡淡道，“你现在叫什么？”

絮归妤切了一声，“如小鱼，你这记忆力不行啊，顾清鹤没说吗？”

她怎么记得，顾清鹤提前介绍了呢，他们知道她是妖怪，也知道她的名字，他咋就记得一个如字呢？

“没印象。”燕以南摇头，他轻咳两声，手指有些颤抖，满身鲜血，一副破破烂烂，看上去狼狈不已。

“呀，你这师父当得不行啊，老了果然记忆力不好……”絮归妤阴阳怪气地踹了他小腿几下。

燕以南语气淡淡地打断她的废话，“老大的星源被毁了，人半死不活的，成了活死人……”

絮归妤安静下来，她可不是担心哈，顶多就是有些好奇。

“最后我求了我家老爷子，他把我揍了一顿，帮我老大弄死了那几个人……”

他的声音低沉，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，背部微微弯曲，靠在墙面，“他们说得都对，我没有燕家什么都不是……”

“老爷子让我滚回家，我不愿意，只能把我冷处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