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塔纳走了两步,回头眼神示意二乔。
二乔秒懂。
“西撒,你开车也累了,正好歇一歇。”二乔一手拍住西撒的肩,强拉硬拽的态势把对方拽下车。
同时二乔也招呼起修特罗海姆的司机马克。
“哎,马克,咱们三周没见了,正好也来聊聊你婚礼办的怎么样。”
桑塔纳身为究极生物的事,还是暂时不要透露给西撒比较好。
修特罗海姆愣在原地,怔怔的看着站出来的桑塔纳。
因为桑塔纳的模样已经大变。
修特罗海姆,这个亲手把桑塔纳释放出来,第一眼看到桑塔纳的家伙,反倒是没能认出桑塔纳。
西撒已经彻底进入雪地的小木屋内,门关的很严实,透不进去声音。
“修特罗海姆,别来无恙,你没认出我吗?”
桑塔纳尽量模仿出,自己从实验室通风管道出来时的压迫感。
“你不叫你的士兵开枪吗?或许我们这样叙旧才是最棒的,不是吗。”
“你,你是谁,你干嘛说柱之男桑塔纳的台词,还模仿他动作?”
这动作神态语气,修特罗海姆太熟悉了,熟悉到此生永远忘不掉那一天。
修特罗海姆汗流浃背,心中隐约是有个猜想,但迟迟不敢确定。
就像二乔因为修特罗海姆四肢看上去无恙,而不敢确认对方身份。
修特罗海姆也因为沐浴在太阳之下,尽管从桑塔纳身上感知到的气息很是熟悉,也不能确认对方是柱之男……现在的究极生物。
咣当。
是人踉跄倒地声,修特罗海姆和桑塔纳循声看去。
那是一个德军士兵,亲眼目睹了桑塔纳的出现,并射击过桑塔纳的士兵。
这位士兵因为表现良好,未曾展现出其他士兵那样,对周围疑神疑鬼的症状,而特意收到嘉奖。
但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
此时,这位士兵正捂住自己的下半身,像是看魔鬼一样畏惧着桑塔纳。
大声疾呼。
“爆蛋恶魔,我的下半身在幻痛,是你,是你,一定是你,你不要靠近我,你不要过来啊。”
桑塔纳和修特罗海姆的脸瞬间都黑了下去。
桑塔纳:他诽谤我啊,他诽谤我啊,谁爆蛋了,骂谁爆蛋恶魔呢,子弹明明是擦边而过,顶多算是蹭蹭。
修特罗海姆:好麻婆的士兵,还是我德意志的士兵,这下衰了,跟这样的虫豸,怎么能建立好德意志帝国呢?
两人统一战线,对着畏畏缩缩的士兵狠狠瞪一眼后,开始清理旧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