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兰英也随即脱衣服,并随手把灯关了。这也是她程序化的动作。左一凡曾经极力反对关灯,尤兰英也就极力不同意。他开,她就关。循环往复了几次,一切好事都就在黑暗中进行了。
左一凡没有什么繁文缛节,没抚摸,没亲吻,尤兰英的身体似乎早已有了充足的准备,她快速地进入了角色。
他们做了很久,这是左一凡没有想到的。每次回合肥,第一次总是匆匆结束。左一凡知道原因所在,自己的身体,他心里有数。昨天晚上他和秦红几乎没睡,他也没数做了多少次。
动静越来越大,声音弥散在整个屋子里。尤兰英提醒他:
“轻一点!轻一点!我爸妈呢!”
丈人丈母娘就住在隔壁。不说便罢,一说,左一凡就更来劲了。他说:
“怕什么?他们巴不得这样呢!”
他说的也是实话,谁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,夫妻和谐婚姻稳固呢?
尤兰英也就顺水推舟,自己居然响应起来,不仅动作,呻吟声也有些肆无忌惮了。
左一凡大汗淋漓,说不出的畅快。
尤兰英开了灯,拿了几张纸,递给左一凡。然后,她处理着自己的身体。她说:
“你来看!都疼死了!”她很少这样没皮没脸的。
左一凡笑着说:
“我呢?一身臭汗!吃力不讨好。”
尤兰英忽然又说:
“回来吧!”
“不是说好了吗?”
“还是回来的好!”尤兰英露出渴望的眼神,恳切地说,“回来吧!在一起还是好!”
“就为这个?”左一凡取笑她。
“去你的!”尤兰英过了一会又说,“老这样分开也不是事啊!”
“那你调过去呗!”左一凡说,“你调动的事,我还没有回绝人家呢!现在办还来得及。”
左一凡又和尤兰英说了一个故事。
“从前有一个大法师,有一天做移山大法。从早做到晚,山,还是岿然不动。大法师便领着信徒从祭坛走到山前,并指着山说:大家看,大山不就立在我们的眼前吗?移山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山不过来我过去。人遇到难题的时候,总要变通地想一想,不能一根筋地想到底。我是不可能回来了!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,人家爽快地给了一个正教授,现在拍屁股走人合适吗?你却不一样。你就不能走过去吗?”
“那房子怎么办?你那房子又住不下。”
“房子是问题吗?新房不是还没买吗?到苏州去买不就行了!”
“那不行!那房子我肯定买!”
“那把这一套卖了也行啊!你如果实在不愿卖,在苏州租房子也不错啊!既舒适又划算。房租比贷款的利息低多了。现在好多人都愿意租房呢!再说,到时不想租了,再买一套呗。到时买房的钱也有了。你想想看,将来儿子合肥苏州都有房子,还不是个大富豪啊?”
最后一句似乎把她打动了。
“那小轩上学怎么办?”
“还上学怎么办?糠箩跳到米箩里,苏州和合肥的教学质量,不是一个等级,是几何的倍数。再说,孩子长大了,还得找工作吧?工作地点还是江浙上海好吧?总得给他买房吧?与其那时候买,不如现在买。”
尤兰英不由得连连点头。她又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