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96章 决赛取胜,点亮北斗七星(1 / 2)重生1960,从神农架打猎开始首页

骆志松的指节把猎枪的木托捏得咯咯作响,他能感觉到掌心的汗水与木托的粗糙摩擦。

地穴里渗出的蓝色黏液正顺着石缝爬向晒药场,那黏液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,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。

杨猎人举着火把凑近岩羊的眼窝,那簇青铜色的火焰“噗”地熄灭了。

火焰熄灭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只留下烧焦的草籽味,那味道辛辣刺鼻,直钻鼻腔。

“北斗锁链困不住活物。”骆志松抓起还在冒烟的蓝血草,忽然想起三天前韩小凤表兄甩在晒谷场的话——

“你猎的不是山货,是邪祟”。

听老一辈说,北斗锁链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秘力量,由天地间的阴气汇聚而成,能困住邪祟,但对活物却无可奈何。

他弯腰将改良钢索缠上黑虎的脖颈,手指触碰到钢索的冰冷质感。

铜铃碎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那光一闪一闪的,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晨雾还未散去时,公社大院的铜锣震落了松枝上的积雪。

铜锣的声音沉闷而厚重,在山谷间回荡,震落的积雪簌簌落下,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二十六个生产队的猎户扛着新旧制式的猎枪,火药味混合着硫磺粉在寒风中结成了冰晶。

那刺鼻的火药味和硫磺味钻进鼻孔,让人忍不住咳嗽,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。

李猎户摸着腰间苏联造双筒猎枪的散热孔,冲身后使了个眼色,三个穿羊皮袄的汉子立刻将弹链压进膛线。

那弹链与膛线摩擦的声音,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
“晒干的蓝血草能镇惊厥!”骆志松把药包塞进韩小凤的棉袄口袋,指尖触到她手腕上悬棺纹路时,青铜色的脉络突然在皮肤下游走。

那脉络游动的感觉,如同有小虫子在皮肤上爬行,怪异而奇妙。

赛药场上由七道黑烟凝成的北斗锁链,此刻正在公社上空缓缓旋转。

从远处看,那北斗锁链像是一条黑色的巨龙,在夜空中盘旋,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。

决赛的哨声裹着冰碴刺破了耳膜,冰碴打在脸上生疼。

当第一头野猪撞断漆树林的刹那,骆志松就知道李猎户动了手脚——

本该冬眠的熊瞎子瞳孔泛着青铜色,獠牙上还沾着炼钢炉特有的煤渣。

那煤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味,让人闻了就心生厌恶。

黑虎突然伏低身子,脖颈上的钢索在雪地上拖出北斗七星的轨迹。钢索与雪地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。

“坎位的雪松有反光!”杨猎人刚吼出声,李猎户同伙的捕兽夹就擦着骆志松的绑腿飞了过去。

捕兽夹飞过的风声呼呼作响,改良过的弹簧装置在零下二十度竟灵活得像蛇一样。

骆志松翻身滚进雪窝时,瞥见三百米外岩羊角上绑着的铜镜——

那些本该被蓝血草克制的邪祟,此刻正在镜面折射出七道黑烟。

那铜镜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,黑烟在镜面上扭曲变形,仿佛有无数的冤魂在其中挣扎。

枪托抵在肩上的瞬间,骆志松听见韩母在晒谷场的啜泣声。

那啜泣声微弱而悲伤,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得很远。

他屏息感受着地脉震颤的节奏,准心随着北斗锁链旋转的角度微调。

地脉震颤的感觉,如同大地在微微颤抖,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涌动。

当第七道黑烟掠过岩羊眼窝时,7.62毫米的铜芯弹穿透十二层桦树皮,将铜镜连同邪祟之力炸成了齑粉。

子弹射出的声音震耳欲聋,炸碎的铜镜和邪祟之力化作无数的碎片,在夜空中四散飞溅。

全场寂静了三个心跳的时间,那寂静让人感到压抑,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呼吸。

老村长烟袋锅里的火星坠落在雪地上,烫出了二十六个生产队的图腾。

火星坠落的声音,噼里啪啦作响,图腾在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。

李猎户握着哑火的双筒猎枪踉跄后退,他那些装了炼钢炉煤渣的子弹,此刻正在弹仓里凝结成青铜齿轮。

子弹凝结的声音咔咔作响。

“是地脉改道的时候了。”骆志松抹了把枪管上的冰霜,看着评委席后缓缓西移的北斗锁链。

冰霜在手指下融化,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。

他故意踩碎李猎户掉落的齿轮弹壳,清脆的断裂声让三个穿羊皮袄的汉子瘫坐在雪地里。

齿轮弹壳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,当公社书记将烫金奖状递过来时,骆志松的视线却穿过人群。

骆志松记得,在比赛前他曾梦到过韩小凤手腕的悬棺印记与一种神秘的纹路重合。

当时他没在意,如今摩挲奖状边沿金漆,指腹下的纹路竟与韩小凤手腕的悬棺印记严丝合缝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韩小凤正用悬棺残片按着母亲颤抖的手,胎记上的青铜纹路在奖状的反光中忽明忽暗。

那忽明忽暗的纹路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预言。

晒谷场方向突然传来黑虎的呜咽声,七道本已消散的黑烟竟重新聚成了锁链。

黑虎的呜咽声低沉而悲伤,仿佛在警告着什么。

“三天后送彩礼。”骆志松突然提高嗓音,把岩羊角上残存的铜镜碎片拍在韩小凤表兄的掌心。

“劳烦表哥跟七道沟的乡亲们说,能镇住邪祟的不是符咒。”他掀开马车上的油布,二十斤蓝血草捆成的北斗七星,正在暮色中泛着幽幽的青光。

那青光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神秘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。

夜色降临时,晒药场上的血蹄印被新雪覆盖。

新雪飘落的声音,簌簌作响,仿佛在掩盖着什么秘密。

骆志松摩挲着改良钢索上的齿痕,地穴深处传来青铜齿轮重新转动的嗡鸣声。

那嗡鸣声低沉而悠长,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
黑虎突然朝着公社的方向低吼,最后一道北斗锁链的黑烟,正悄悄缠上二十六个生产队的界碑。

黑虎的吼声低沉而愤怒,仿佛在守护着什么。

在赢得比赛后的日子里,骆志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他发现晒药场的蓝血草生长得越发旺盛,叶片上的露水闪烁着异样的光;

地脉震颤的频率偶尔会有细微的变化,虽然不明显,但他作为经验丰富的猎人,还是察觉到了。

他还注意到,夜里偶尔会有神秘的黑影在村子周围徘徊。

雪粒子撞在公社大院的窗棂上,碎成二十六种不同形状的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