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绿娥赶忙献计:“郡主,不如我们装作不知,就说这车夫是私自行动,与您无关。”
安宁郡主还是有些担心,“这能行吗?”
“放心吧郡主,只要用他的家人要挟,便能拿捏车夫继续为我们所用。”
绿娥觉得是人就会有弱点,如果暗暗拿车夫在意的亲人做要挟,车夫自然会看懂眼色乖乖听话行事。
安宁郡主微微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嗯,此计甚好。就这么着,等下与他们对峙,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,看他们拿本郡主怎么办!”
随后,安宁郡主整了整衣衫,从容地说道:“绿珠绿娥随本郡主去好好会会他们。”
“是!郡主。”
二人听命紧随其后,一同朝着前厅走去。
……
王府的前厅内,程六初和金乌面色严肃并肩而立。他们的脚下,是刚刚那个黑衣人车夫。他正被五花大绑,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等候发落。
前厅的气氛因此变得紧张而压抑,二人只等安宁郡主前来对质。
就在这时,安宁郡主在众多下人的簇拥下终于走来。
她一脸高傲,眼神轻蔑地扫视众人,最后落在了被绑着的车夫身上。
“哟,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金乌向前一步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见过郡主,也不多寒暄了,您的车夫试图谋害我们,不知郡主做何解释?”
安宁郡主微微挑眉,轻笑道:“这等下人,私自作恶,与本郡主有何干系?”
程六初忍不住反驳道:“郡主,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,这车夫可是王府里的人,他悄悄跟着我们到土地庙行凶杀人,这与郡主您脱得了干系吗?”
安宁郡主没有张嘴继续作答,而一旁的婢女绿娥突然站出来说话。
“大胆,你们可知污蔑郡主可是重罪!”
一时间,前厅内剑拔弩张,气氛愈发变得紧张起来。
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,程六初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物。
“郡主,这是车夫押来王府前写下的供词,您作何解释?”
安宁郡主接过供词一看,果然纸上写的一清二楚,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眼神车夫。
“这算什么证据,说不定这是你们伪造的。”
金乌也帮着开口讨要说法,“郡主,证据确凿,您还想抵赖不成?这车夫已全盘招供,皆是受您指使。”
安宁郡主脸色骤变,却仍强装镇定:“满口胡言,定是你们屈打成招!”
说完她又给身旁的婢女绿娥使了个眼色,绿娥立刻心领神会,上前给了车夫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狗奴才,竟敢胡乱攀咬主子,活腻了吗!”
“好好想想你的家人,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,敢污蔑郡主可是抄家灭门的重罪!”
说完,绿娥还故意扶了扶发髻上的桃木簪,那可是车夫前些日子亲自做给妹妹的生辰礼,独一无二。
就在这时,车夫认出了这支桃木簪,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畏惧。
他连忙说道:“是小的错了,小的不该胡乱攀咬郡主,都是小的一人所为,与郡主毫无干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