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邈邈将他的脑袋推开。
当时她本就什么都不懂,看见药本能就逃避,这男人却固执的逼着她喝,如今想来简直过分至极。
陆承州再次贴上去,“是我的不是,当真两月不能?”
“我骗你作甚?”
“邈邈医术精湛,我自是信的,不过你体内有情蛊,加上蛊王说了若是彻底解毒,虚得再要一个……”
她将他的脸推开,疑惑道:“我怎么没听我师父说过这话?”
“当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,蛊王自然不会同你说,所以为了邈邈体内的毒,我们……”他再次靠近,手下用力。
苏邈邈按住胸前的爪子,“这避子汤还在体内并未全然消散,再等等。”
某人一听咬住她的小耳垂,声音暗哑,“我想……”
“那我也没办法。”说着将某人的爪子拿开,闭上眼睛睡觉。
陆承州拥紧她,“我知道那避子汤伤身子,可我也是担心你身子,邈邈好生不讲理。”
苏邈邈不理他,陆承州微微凑近,唇印在了她脸上,“此事就此翻篇了,我们不提了。”
苏邈邈睁开眼睛,“还有一事。”
陆承州安静等着她说。
“那青禾郡主你既让她进将军府,靠近团子,谁知道她暗地里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阴谋诡计,我当时什么都不懂,你还不知道看着些,那个女人当初还想杀了我,你可是忘了。”
陆承州呼吸一紧,“她如今跟着师父吃斋念佛,已经放下了……”
苏邈邈冷笑一声,不想理他了。
“往后不会了,是我疏忽了。”某人连忙认错。
苏邈邈再次闭上眼睛睡着了,陆承州手揽着她的肩。
翌日陆承州亲自带着人,将丞相府抄家,而后将苏邈邈说的地牢里的女人带了出来,丞相府被查封这两日,没人管她,她本就伤得重,如今只吊着了一口气。
人被带回将军府,苏邈邈用银针封住了她的穴位,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陆承州身上,他缓缓蹲下,“你认识我?”
地上的女人血肉模糊,面容苍老,声音虚弱,“将军,我是环珠啊。”
陆承州惊讶,环珠便是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,当时母亲独自一人闯入宫中,两个跟着前去的婢女双双殒命,没想到环珠还活着。
“是你。”
“将军,长公主是被丞相害死的,他们暗中给公主递信,说是抓了你,公主救人心切进了宫,他们将公主抓了起来,而后逼公主交出阴阳散的解药,公主性子烈,自然不依,当即就想杀了藩王,是丞相杀了公主。”
果真是丞相,他当初就怀疑此事是否和他有关,可丞相杀了藩王是大功一件,加上证据被毁灭,让人以为人是藩王杀的,而丞相狗贼却逍遥这么多年。
环珠看见杀了公主的人当了丞相,自己却被控制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,这些年她想过死了一了百了,可只要丞相一日不倒台,公主便无法安息,小侯爷就有危险,就这样她坚持了一日又一日。
如今将事情说出来,看见小侯爷安然无恙,她便没有再遗憾。
“他们要阴阳散的解药做什么?”陆承州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