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？”

鸣人心中一凛，明白这有得聊，语气稍稍上扬起来：

“未来，我会和掌握上述能力的人打交道，他们的态度决定了你是否能够挣脱镣铐，若是对尾兽态度友善还好，但如果只是将尾兽视作工具，那么让这样的人活在忍界，迟早会成为你的灾难。”

九尾没有说话，咀嚼着鸣人的话，陷入沉思，过了一会儿，它主动开口问道：“你认识什么人能够对我实现控制？”

鸣人嘴角微微一扬，吐出一个名字：

“志·村·团·藏！”

他没有解释，而是故意停顿一会儿，给九尾一点反应的时间，然后说道：“他在大蛇丸的帮助下成功移植柱间细胞，并且掌握了包括别天神在内的高级瞳术，试问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这番诛心的言论让九尾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，它如何会不知道团藏的用意，这些能力叠加起来，操控完全体九尾恐怕都不在话下！更何况，它只是一半。

九尾咬着牙，吐着充满恶意的鼻息，对着鸣人瓮声瓮气道：“这个人，必杀！”

鸣人不语，只是用赞许的眼神回应九尾，点了点头。

“只有杀掉能够控制你的敌人，团结能够控制你的朋友，你才能朝着自由的方向迈进，而对于我来说，杀死图谋人柱力的一切敌人，才能在忍界站得住脚跟。”

说罢，他对着九尾认真道：“九喇嘛，我只希望未来在遭遇志村团藏时，你能助我。这是我俩挣脱脚镣与手铐的开端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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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如此，操控过你的宇智波斑，他搭建的草台班子，我们也应当一并消灭。据可靠情报，他们最近便会来寻求我们的踪迹，”

这里，鸣人指的是鼬和鬼鲛。

“我们不再去纠结什么假大空的承诺，而是在共识的基础上进行有限度的合作，为此，你支付我查克拉，我为你斩杀镣铐，我认为，这非常公平。”

九尾没有打断，聆听着鸣人的话语，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：“你到底需要多少力量？”

鸣人深吸一口气，直视九尾，目光如炬，缓缓开口道：“四只尾巴。”

四只尾巴，指的是鸣人在九尾模式下，尾椎部分延伸出的查克拉尾巴，一般来说，尾巴数量越多，鸣人能掌握的九尾之力便越强。

但这里是有门槛的，一般来说，到了四尾这个程度，鸣人差不多便会失控，自身完全被恶意裹挟，成为只会战斗的行尸走肉。

从外形来看，四尾及以上时，鸣人会被红色查克拉包裹全身，并出现皮肤灼伤。

九尾没有直接表态，而是罕见地有些谨慎起来。用查克拉逐渐引诱鸣人，让他堕落并解开封印一直是它布局的主旋律，但鸣人的计划显然与它原本的考量相悖。

“小子，别以为我会轻易答应你！人类这个种族的劣根性不是你想象中这么好克服的。”

“言而无信，才是你们的常态！”

鸣人笑着摇摇头，反问道：“你长期被固有的观念束缚，这何尝不是一种不自由？”

九尾不语，只是沉默地盯着鸣人。

“不过，这可以理解，连我都会被固有的观念束缚，但打破这些束缚，才能让我们走上正确的道路，”

在刚刚穿越时，鸣人也一度被社畜的观念束缚，把老板的pua复刻到九尾身上，就像是长期遭受家暴的孩童长大后变本加厉地对待自己的妻儿。

这有效，但未必正确。

现在他有了更多诉求，因此要调整自己的做事方式。以平等的姿态和九尾对谈，而非战胜后强行说教，就是他现在思考出来的解决之道。

“你考虑好了吼一声，我随时都在。”

鸣人的心神缓缓回归到现实，重新舒了一口气。

他隐约能够感受到九尾的情绪，它不再时刻充满暴戾，查克拉里流露出来的也不再只是单一的恶意，而是多了一些其他情绪。

“希望它能在我们对付团藏之前想通吧。”

鸣人知道这件事急不得，毕竟他不是动画组，没法在瞬间穿插好几集的回忆，然后接着情绪到位时强势说服九尾，这需要时间沉淀。

完美人柱力没有那么简单啊。

“砰砰砰！”

这时，鸣人听见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，他明白，是自来也到了，于是将打呼的清泉拖进房间。

“特地选了早上，是不想大半夜打扰我么……”他走到门口，打开门，看见了白发男子立于门口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