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方才在饭桌上听到阿娘说起,说起什么天赋,那是怎么一回事?”
李时浚看了李秋水一眼,这一眼中似乎是有些考量,似乎在犹豫自己该说不该说,可是最终,他叹口气。
“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,只不过是一些伤心事罢了”
李秋水的直觉,此事应该与大房有关。
“别看我们家这副光景,可是原来,也不是什么泛泛无名之辈,我们的爷爷,当年甚至在京城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。”
提起这些,李时浚面上很平静,仿佛没什么好激动的。激动的是李秋水,京城啊,天子脚下,她爷爷能在那个高手云集的地方创下一片天地,足以说明他的厉害,怎么就沦落到现在的这副凄凉样子了。
“二哥说的,可是当年被封为琢玉圣手的李云舟李前辈,竟然是秋水的爷爷?”
圣手?
李秋水的脑子里似乎有这个记忆,可是过于久远。以至于她分不清楚这记忆是自己的,还是原主李秋水的。
“正是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李秋水和李时浚都将好奇的目光看向顾怀瑾,顾怀瑾微微一愣道,“我虽然记不清楚一些前尘往事,但是有些事情总会蹦出来,兴许是以前知道。”
对京城捉鱼家族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,李时浚眼睛轻轻眯起,打这个时候起,他就开始怀疑这个小七不简单。
“爷爷竟然这么厉害,那为什么”
看着李秋水疑惑的神色,李时浚只有继续解释道,“都是些很久以前的事了,我只知道,似乎在一次竞选皇商的时候捅了篓子,迫不得已隐姓埋名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看来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,对于她们这些年级尚小的晚辈来说。终究是个谜团。
而李秋水很快也就明白,爷爷之所以偏爱大房,不过是因为李厚土,也就是自己的爹实在是对琢玉的技术一窍不通,一副只会老实做活的愚笨样子,而大房又有一位天资不错的表哥。
老爷子自然心疼。
“秋水,你怎么了?”
顾怀瑾得表情有些不放心,李秋水回过神,轻轻一笑表示自己没事,又对着李时浚道。
“二哥明天跟我进城一趟。”
“进城?算了,地里的活还需要我帮着,再说,我并不像妹妹你这么有本事,进城又能做些什么呢。”
“谁说的!”
李秋水一把抓起李时浚的收,果然如她所料,李时浚的手上有浅浅的伤疤,是刻刀留下的。
“你这十指修长,身子又没有大哥三哥他们健壮,根本就不是干农活的料子,明天就跟我噗铺子离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