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盯着他们俩，像这种鸳鸯戏水般的画面看着着实令人眼疼。

李暮夕的笑容让顾夜有些惊异，因为那是一种清纯又简单的笑，笑容很美很让人心动，这可是顾夜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
不知为何，顾夜心中莫名有点有点堵，他很想当棒打鸳鸯的那个持棒人。

该死的，我吃多了饭撑着啦？

顾夜皱着眉，满脸的烦躁。

“那，我先回去了。”李暮夕说到。

“好。”牧梓炀回答。

李暮夕走后，顾夜便出现了。

“你跟她很熟嘛。”顾夜有点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
牧梓炀扬扬眉，说道：“是啊，不过也谈不上很熟，毕竟五年都没联系了，现在可以说是重新接触吧。你呢？好像跟她也很熟吧，顾夜。”

顾夜冷笑了一声。

熟个屁，整天给我摆脸色。

“我跟她不熟，只是我被派遣到云宫假装当管家，所以我跟她从来不过就是君子之交。”

话一出口，顾悦心里莫名就燥痒起来。

牧梓炀沉默，他抿足眼眸，然后声音缓缓脱出。

“随你吧，只要不让人伤到她就行。虽然你只是假装当管家，但她的安危依旧很重要。”

“这个我比你清楚，你就不必操这个空心了。”顾夜说道，感觉他在努力压制不爽，脸色啾黑。

“…”牧梓炀也不再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