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溪心疼地摸了摸兔子的耳朵:
“你干嘛要拴着它?”
白远航俯身洗了洗手,然后甩了甩指尖上的水珠:
“休息一下,你的右手还没痊愈,不能一直抱着它。”
白远航直接躺在草地上,双手交叉垫到脑后,两条长腿肆意的伸展成大字。
蓝溪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来。
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周围环绕着清脆悦耳的鸟鸣声,还有知了、蛐蛐的叫声,以及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……
这一切声音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首美妙和谐的自然音乐
蓝溪觉得就这样安静的躺在白远航的身边,天为幕,地为席。没有别人,远离城市。远离一切平凡、拥挤、勾心斗角和伪装。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谐。
忽然耳畔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,蓝溪猛地睁开眼睛,正对上白远航那双墨色的双眸。
他的眼底暗沉得像一片深湖,又像深邃的宇宙,似乎想把她整个人吞噬进去。
他想吻她。
他漆黑的眼睛,微抿的薄唇,还有轻轻起伏的胸膛,仿佛都在告诉她这句话。
虽然他没有动。
但那安静却灼人的目光,滑过她的长发、她的脸,她眉头她的眼,她的唇瓣,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。
他明明什么也没做,她却只觉得脸颊脖子全都滚烫一片。
明明没吻,却像被他吻了一遍一样。
因为她能清楚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忍耐和渴望……
就在两人的脸越靠越近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