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男子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,仰天狂笑,笑的都些抽噎了开口道:“就凭你一人也想杀死我们兄弟,哈哈……”笑声戛然而止,原本戏谑狂肆的脸上,变的双眉紧蹙,牙关紧咬。
只见乐诚双手拿出近五十张符箓扣于手中,那挟持独孤怜的汉子不自觉的将手中匕首紧了紧,一条细细的血线从独孤怜玉制般的脖颈处显出。
一抹冷笑在刀疤男子唇边勾勒而出,只见其一个横步,一只黑箭从其原先站立之处,激射而来,乐诚似早有准备,移动速度之快让人咋舌,再其双脚移动的瞬间,手中四张赤红的符箓,逆着箭矢飞来的方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将出去。
百丈外手持猎弓的第三名男子,正张弓搭箭准备继续暗袭场中二人,见几张符箓射至,只是不削的看了看,因为这符箓好像尚未激发,同时离他所在之处至少有着五丈的偏差,但顷刻间两声嘹亮的龙吟,伴随着炽热高温,将方圆数十丈一并淹没其中。
“三弟……”回首望到一片火海,两名劫匪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微一楞神之际,暗中为自己施加神行术的乐诚,已欺近挟持独孤怜的男子身前,只见其手指虚点,一道金芒透指而出,直接将架在独孤怜颈项上那只脏手的腕骨击的粉碎。
匕首掉落之声与惨叫同时响起,这才回过神来的两名劫匪,一人纵身后退,一人提刀跃劈,宋福清反应也不慢,当即提红莲剑挡在了刀疤男身前。
乐诚左手环住独孤怜纤腰,利马抽身后退,同时右手又是两指虚点,袖中更是有一道乌光,闪电窜出,黑衣男子撇头,扭腰躲过两指,因顾着上半身,下半身露出了破绽,黑匕直直的插进了其大腿。
乐诚顺势转了个圈,将猛扯纤腰的力道化去,顾不上关心独孤怜,提着青云剑二次上前,大腿受伤的敌人从空中栽落,拖着伤腿继续往后退去,这哪里是加持有神行术的乐诚不能追上的,手捂伤腿还不敢把匕首拔出,生怕失血过多,倒地不起,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,刚才偷袭独孤怜时所使用的土遁符,正欲往身上贴去,手提青云剑的乐诚就以来到其身前不足三尺处。
“不……”那叫的一个撕心裂肺,乐诚豪不手软,手起剑落,连同其本能阻挡在身前的手掌,与那项上人头一并砍了下来。
正与宋福清酣战的刀疤男,见另一名同伴也死于非命,不欲恋战,猛挥数刀,又是三张火弹符,顷刻间将宋福清逼退了近十丈范围。
退身之际,脚下大片土地化为流沙,阴郁着面容发出了一声冷哼:“今日之仇,他日再报尔等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。”
抛刀垫脚一个纵身,跳出了流沙范围,暗自庆幸自己行事老道的刀疤男,面前人影一闪,只见乐诚手张五指正对着他,暗叫不好,可在空中闪转腾挪诸多不便,乐诚掌心白光闪动,无数冰针透体射过,就连刀疤男万般紧急之下贴上的一张护身符箓,都没能避免其变成豪猪的命运。一头从半空载落,摔了个脑浆迸裂。
乐诚双手支膝,不停粗喘,一只小手也从其背后撤了回来,同样的独孤怜也是喘息不止。
只有茫茫然赶过来的宋福清,看着地上的尸体有片刻镇楞,有转头看了看这对男女,心道这两人太不好惹了,将原本心中的某些心思都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