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可惜,要不,整颗刨出来,摘好了再栽回去。”
“那,那多费事。”
“不费事,刨个树而已,不行还有个法子。”
海昭仪身侧的手,粉拳已经发恨的握了起来。
这夏贵人,根本是故意的。
临夏假装看不到海昭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自顾自继续道:“蒙上眼睛,找个人把你举高高,我底下指挥,这不就得了?”
“临夏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海昭仪控制面部表情那一块神经区域,终于还是崩了。
临夏一脸无辜:“我什么意思,我能有什么意思,不是看海昭仪你闲得慌吗?”
“你……夏贵人,我好心好意关心你,你竟如此不知好歹。”
“是我不知好歹,还是海昭仪不安好心?”
海昭仪气急:“你一个小小贵人,有什么值得我不安好心的,真是白瞎了送你一叠梅子干。”
临夏嗤笑:“海昭仪别忘了,你还吃了我一块发糕呢。”
“你那块发糕能抵得上我那梅子干吗?”海昭仪怒道。
临夏挑眉,一脸不屑:“呵,你别说,还真抵得上,你那梅子干,花钱就能买到,我的发糕,你千金难求,你说哪个贵。”
“你……”
何嬷嬷眼看着临夏要把对方活活气死,海昭仪毕竟是个昭仪,又是邻居,昨天你来我往还邻里和睦,今日闹僵了实在难看。
于是忙上前,说些安抚软话:“海昭仪,您别生气,我家小主不是这个意思,她只是……”
“闭嘴你个狗奴才,这里有你说法的份,你给我滚开。”
海昭仪自己宫中作威作福惯了,向来也不把底下人当人看,这会儿又气在心头,没等何嬷嬷说完,上手就是一推,给何嬷嬷推的一个踉跄,后腰撞到了桌子上,疼的倒抽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