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猜的而已,也不好作数。不过就算拔指甲的事情是奴婢猜错了,这海昭仪要推夏昭仪入水,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自然,都收夏昭仪会成为这后宫的第二个贵妃,曹婉书怎么可能容得下她。海昭仪本来就是依附着贵妃才在这后宫有一席之地的,所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她能不为她主子卖命除掉眼中钉吗?”
这种事,在后宫中,还少见吗?
不说贵妃,但说她自己,这样的招也用的多了去了。
冯嬷嬷对此也见怪不怪:“您说的对,夏昭仪这宫殿一迁,贵妃那性子,按耐不住也有可能。她也不是那真能夹着尾巴做人的人。”
皇后嘴角笑意更为阴险:“若是夹着尾巴做人她都不愿意,就索性把这尾巴去了,安待的贵妃不要当,本宫倒是想看看,她到底想当什么。冯嬷嬷,你去查清楚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“等等,命人送点清心丸去的长乐宫。”
冯嬷嬷一笑,明白自己主子送药的目的:“奴婢这就去安排。”
临夏收了皇后送来的清心丸,回房后就就着谁吃了两颗,直把何嬷嬷急的大叫:“小主,您怎么就吃了。”
“不过是看过吃瘪,拿来揶揄奚落我的,我还怕她明目张胆的毒死我不成。”
何嬷嬷忙上去捂住了临夏的嘴巴:“您轻点,碧瑶在扫院子呢。”
“你刚才那声也不低,我心烦的很,我今天……”
“您今天到底怎么了?奴婢一直不敢问,可您真是太怪了,您让奴婢很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