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解释,临夏本来以为重台莲的花语是无子,现在无子是这么来的。
自然界小心机,都被皇后用了个透。
贵妃该来了吧,那张脸估计没法看,临夏也懒得看,邀了齐妃一起,满宫四处赏荷去了,途中遇到了锦嫔,跟德妃在一起,临夏倒是不知,两人走的这么近。和锦嫔,借小厨房那阵走动频繁,后来贵妃苏醒后,来往次数少了,再后来,也就只剩下路上遇到,点个头的交情了。
彼此打了招呼,就各自赏各自的花去了。
贵妃是什么时候来的,临夏不清楚,看到贵妃的时候,那张脸沉的跟快寒铁似的,几个月没见,瘦的厉害,脸上显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,和怀孕时候的丰润,判若两人。
不过底子好,还是个美人,只是从一个贵妇人形态的美人,变成了一个清瘦冷酷的美人。
她接受着形形色色人的请安问好,没给人家一丝一毫的笑意,身后跟着曹童书和海昭仪。
曹童书来了,临夏满人堆的找,终于瞧见她家那个傻姐姐了。
“阿姐。”临夏上前,拍了拍正有些紧张无措,似乎张望明显是在找她的临春。
看到临夏,临春才在这种拘束的快崩溃的大场合中,找到一丝安慰感。
因为母亲叮嘱,不敢僭越,给临夏福身请安:“臣女给夏小主请安。”
“起吧,来多久了?”
“小半刻钟了,和阿桂到处找你呢,以为你没受邀,愁的我,我一个人,在这跟多余似的。”
可不跟多余似的嘛,谁让她妹妹是临夏,一个正在被皇后唾弃,热脸往皇上冷屁股上贴还被无视了的可怜小昭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