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夏看何嬷嬷的表情,是无力反驳的样子,心情奇爽:“所以啊,何嬷嬷,咱们不是受宠的命,你现在想明白了?”
何嬷嬷觉得,自己就跟卖矛和卖盾商人似的,难以自圆其说了。
她怎能不希望临夏受宠。
可被皇后满宫通缉,这种让人毛骨森然的滋味,又实在恐怖。
所以,到底是受宠好,还是不受宠好。
奇了怪了,为什么贵妃得宠时候,似乎就没有这些烦恼呢。
“怎么,还没想明白,不然,今天晚上,我再去无极宫跑一趟。”
何嬷嬷几乎是出于本能:“别别别,小主,咱们还是过点安生日子吧。”
临夏很满意:“觉悟很高,不错不错,有进步,晚饭你做吧,我也没什么胃口,随便弄点清粥小菜。”
听到临夏没胃口,何嬷嬷又担心了。
“您怎么了?”
临夏能告诉她,早晨在被窝里吸了连个屁,到现在人还不太好吗?
白了何嬷嬷一眼:“少问,多做事,白玉呢?”
“拉肚子,奴婢让她屋里歇着呢。”
“一天了?没事吧?”
“奴婢隔会儿去看看,就是拉的凶,不过尚能进神也还好,估计没事。”
何嬷嬷是个细心体贴的人,有她照顾着,临夏倒也不操心。
只叮嘱了一句:“实在不行,就让门口的让叫个医女来,白素心就行,老熟人了,也尽心点。”
何嬷嬷点头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晚膳用的清淡,洗漱后上床,屋内奇热,这该死的夏天啊。
临夏又一向不喜欢奴役何嬷嬷等人,没有叫她们通宵给自己打擅自的习惯,自己抡着扇子扇了半天,一面祛热,一面运动,一停下扇子,就是个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