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此时的刘重山仅为开光期修为,不到结丹期,还不能御风飞行,只能步行,带着何曲曲去往常胜塔,一起领取内门弟子的令牌。
……
九云峰,烟雾缭绕,终年不散,几处仙鹤飞来飞去,一轮红日的余晖洒在了一出古朴的阁楼九云阁。
九云阁内,一处客厅,五把太师椅分主宾排列,客厅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只青铜古兽,嘴里冒着淡淡清烟,清香怡人。
“师尊,小徒孙峰这次被刘重山的徒弟给刺伤了,正在我洞府养伤。您要给我们做主啊!”夏侯远白着脸对着一人道。
“噢,你说说事情的经过。”一位红衣中年人,嘴角有颗黑痣,端坐在主椅上,把玩这三张骨牌,不动声色道。
这位红衣老者,正是骰子宫的长老牌九。
于是,夏侯远把比武论道会的经过,圆圆满满,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。
红衣中年人面不改色,听着夏侯远说完后,轻轻说了一句:“你退下吧!孙峰我会设法安排进入骰子宫。”
“谢师尊,可是那刘重山,还有他后面那位呢?”夏侯远苦笑道。
“你下去吧,此事我自有计较”牌九摸着三枚骨牌缓缓道。
夏侯远倒着退出了九云阁,轻轻带上了门。
一身红衣的牌九,两眼闪出金光,站起身来,深深吸了一口气,把青铜古兽嘴里冒着的青烟,吸成了两米长的烟线,一口气缓缓吸到了肚子里,却不见吐出来。
吸玩一口烟后,牌九嘴里轻声吐出了两个字:“斗…鸡!”
常胜峰的峰顶,宫殿林立,最中间是骰子宫,乃是宗主的道场。旁边不远处,一座银色的大殿,正是常胜塔。
常胜塔高九层,最外面用白银包裹,高三十米,方圆占地半亩,气势恢宏。
一楼门口,“张老,今天我带小徒过来看你来了。”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头,摸着胡子道。这位老头不是别人,正是刘重山。
“小刘啊,你这小家伙,二十年都不见你看望我老人家,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!”一位须发皆白、穿着一件灰布长衣、满脸皱纹的老者埋怨道。
“张老,我可不敢把你老人家忘了,只是这些年来,我也是满世界跑,一面想着把骰子宫发扬光大,另一方面想着是寻求机缘,突破到开光后期。”刘重山无奈道。
“我在这开光期的后期,停留了也六十年了,要是二十年内不能够突破,只能化为尘土了!”张老叹气道。
“张老您鸿运当头,也许很快就会突破了呢!”刘重山安慰道。
“希望如此吧,哈哈,让我看看这只小猴子。”长老盯着何曲曲道。
“咦,这小子才十二三岁,竟然体内有了一丝内力,真是后生可畏啊!”长老惊叹道。
“有小刘你这样的好师傅,这小猴子必然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!”
“张老,您过奖了,别把小曲给夸坏了!”刘重山得意笑道。
“拜见张老!”何曲曲拱手道。
“你师傅叫我张老,你不能叫,辈分不够,你叫我老张吧!”张老郑重道。
“张老这不可以吧!”刘重山连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