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慕容月冷哼了一声，又闭上了双眼。估计也就是不能动，否则她可能都已经转过了头。

额，这是什么鬼反应。方衡一脸懵逼，怎么就骗她了。对此他有些纳闷，也也没功夫去想：“慕容月你别闹了，正事要紧！”

“闹，反正我就一句话，除非放我走，否则我一句话都不会告诉你的。”慕容月依旧闭着眼睛，冷淡地说。

“告诉你什么啊？我们不是一伙的吗？我们要一起逃啊！”

“呵，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彼岸人一起逃？”

“彼岸人，我是方衡啊，怎么他么的就变成彼岸人了？”方衡还是一脸懵逼，这都哪跟哪啊。

“呵，方衡，你当我是瞎子吗？也不拿镜子照照。”慕容月语气很是不屑。

“照照就照照，我怎么就……”方衡随手从床头的梳妆台上拿起一面镜子，照向了自己。等到他看到了其中的影像，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，“这，这，这……”镜子中不是他，不对，或者说不像他。倒是像十年前的他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。

镜子一时没握住，啪嗒掉到了地上，摔了个粉碎，方衡呆若木鸡，不住地喃喃道：“这不可能啊，这不可能啊。”

不知何时，慕容月已经睁开了眼睛，看着僵硬的方衡，不屑地说：“装什么装。”

“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？发生了什么！”方衡回到床边，一把提起了躺着的慕容月。

慕容月先是被方衡的动作和眼神吓了一跳，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：“我还是那句话，除非放了我，否则……”

还没等她说完，方衡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：“你还在闹什么，告诉我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

这一巴掌过去，直接就把慕容月打蒙了。在她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时候，方衡没有停下，不住地摇晃她：“你说啊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发生了什么？”声音变得嘶哑了起来。

摇晃了好久，方衡最后颓然坐到了床边，无助地喃喃道：“发生了什么，究竟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
慕容月又躺了回去，可能是倒下的时候头撞到了床头，她终于回过了神：“你竟然敢打我！你竟然敢打我！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，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我们为什么又会来到这里？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？”方衡扶着床沿挣扎着站了起来，一个趔趄又摔了回去。

“你真的是方衡？”

“如假包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