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的他额头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，呼吸也变得急促，眸中是隐忍的痛苦。

从车内抽屉里翻出了一小瓶药，倒了两颗直接灌进嘴里，连水都来不及喝就直接吞了下去。

吃了药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松了一口气，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
那双黑眸已经恢复了清明，沉沉湛湛。

霍云起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。

铃声响了两下，电话接通，一道干净清亮的嗓音传了过来，带着无比笃定的语气：“又发疯了？”

霍云起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，长眉紧锁，开口嗓音里夹杂着病态的沙哑：“嗯……”

“比上次还要控制不住情绪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霍云起虽然不愿意承认，可是刚才他差点就……

电话里的人轻笑了声，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：“有点棘手，明天抽个空过来一下吧。”

“没时间。”

“那你就等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