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殷因为喝了酒,不好开车,三个人只好步行去宾馆。
虽然是乡下,已经是夜里9点多钟了,街面上还是十分的繁华。安徽的县城恐怕都比不了。
走了没多久,就到宾馆了。宾馆很高大,看样子也很高级。左言文心想,不会是传说中的五星级吧?
储殷和前台打了一声招呼,拿了房卡,领着他们俩就上电梯了。
房间在18楼。储殷开了门就走了进去。这是一间套间。外面是会客室,里面是房间。会客室里摆着沙发和桌椅。储殷指着沙发说:
“你们坐,你们先坐。我烧点水。”
他自顾自地忙去了。左言文和大霞子互相看了一眼。左言文心想:就这一间?
烧好了热水,储殷给他们俩每人泡了一杯。说:“我就不泡了。太晚了。你们也早点睡吧!”
说着就拿着包走了。左言文连忙跟出去,想和储殷说他们俩不是夫妻,还需要一间房。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这房子一晚上的房钱怕不低,不能让他再破费了。
回到房间,大霞子正对着他嘻嘻的笑。
左言文手一摊,说:“这怎么搞?要么我们自己再开一间?”
大霞子说:“再开一间?这房间估计贵着呢!不要一千也要几百,我们开得起吗?村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还是省省吧。”
“怎么省?”
大霞子瞥了他一眼,说:“你说怎么省?将就一晚呗!”
其实,左言文前面说话的时候,心里也有了这个念头。既然大霞子这么说了,他就借坡下驴,不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大霞子先洗了澡,早早地钻进了被子里。
左言文也去洗了洗。他在洗澡的时候,心里就像一锅煮熟的开水,翻腾得都要烫死人了。大霞子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“将就”?两个人是隔着衣服睡还是——他让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体。下面膨胀得都要爆炸了。
他在洗漱间待了很久。最后牙一咬,衣服也没穿,裹着浴巾就出去了。左言文站在床前。大霞子闭了眼,粗粗地呼吸着。左言文退缩了。他轻声地试探着问:
“怎么睡呀?我睡那头?”
大霞子没说话,只是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。
左言文立即钻了进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储殷就过来了。左言文他们俩还没有起床。
储殷说:“你们俩真能睡!”
大霞子就有点不好意思,赶忙给储殷倒茶。
左言文说:“反正没事。”
储殷说:“没事去我们厂里看看。”
左言文说:“好的!一定要参观参观。”
酒店里有早餐。
吃好了,他们就坐着储殷的车,去了厂里。
储殷家是一家制鞋厂,在一个工业区里。规模好像很大,有几幢楼。每幢楼都有好几层。层层都是车间。机器轰鸣,工人们都在忙碌着。
左言文和大霞子确实被震撼到了。
左言文心想,这工厂如果开在他们忠毅村那该多好啊!村里的收入先不说,村里人就业就不愁了。大家就没必要再做那些犯法的事了。他决定再和储殷谈一谈,争取储殷去他那里开工厂。
储殷说:“我知道了。你放心!等有空,我再和我老爸好好地谈一谈。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这不仅是帮助了你,也是我们家的一个机会。双赢的事。要么你们在这里再多待几天,有了结果再回去?”
左言文说:“待不待都是一回事。有了结果你再告诉我呗。到时我再来。出来时间长了,不回去不行啊!”
“那行!”储殷说,“要么今天我带你们到附近的景区看看?我们这里的风景老有名了。既然来了就要不虚此行。嫂子,你说呢?”
开始大霞子还没有反应过来。过了半天才说:“我不知道。你这要问我们主任。”
“主任”?储殷觉得这夫妻俩说话怪怪的。
左言文赶忙说:“那太好了!一直听别人说旅游旅游的,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旅游过。大霞子!我们就腐败一下,过一把旅游的瘾。”
“哟!这就叫腐败?”储殷说道,“你放心,不让你们腐败的。景区我有熟人,不需要花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