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97章 神奇钢索阵,揭开主编阴谋(1 / 2)重生1960,从神农架打猎开始首页

昏黄的油灯下,那结出的蓝血草花苞如灵动的精灵,在夜风中簌簌颤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骆志松将改良钢索缠在臂弯里,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肌肤传来,他对着北斗第七星的方向眯起眼睛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地窖深处传来的青铜摩擦声越发急促,那尖锐的声音好似要穿透耳膜,黑虎的呜咽裹着雪粒拍打窗棂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二十六村联名的契约书在炕桌上无风自动,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“七道沟的界碑在渗血。”他抓起炕头挂着的狼髀骨烟袋,粗糙的触感在手中蔓延。

火星在铜锅深处炸开时,那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,也照亮了墙缝里渗出的青铜色冰晶,那冰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

黄羊峪的年轻村长突然捂住心口,羊皮袄下隐约可见蓝血草灰烬在皮肤表面游走成北斗纹路,那纹路散发着微弱的蓝光。

当第一缕晨光如利剑般刺破神农架的云海时,金色的光芒洒在大地上,骆志松已经站在晒谷场中央。

他脚下用钢索摆出的天罡阵泛着青铜冷光,那冷光透着丝丝寒意,二十六个装满草药的竹筒在霜地上摆成星斗形状,霜地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。

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,各村的牛车正碾着结冰的山路陆续赶来,车轮与冰面摩擦发出的咯吱声清晰可闻。

“黄羊峪的猎阵要在月圆前布完。”他蹲身调整钢索角度,指尖触到雪层下暗涌的地脉震颤,那细微的震动仿佛带着大地的心跳。

昨夜在七道沟界碑前发现的青铜齿轮碎片,此刻正在药囊里与蓝血草花苞相互感应,发出类似电报机的滴答声,那声音规律而神秘。

据说,在古老的传说中,蓝血草是大地的精灵,青铜是星辰的馈赠,二者相遇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应。

晒谷场东侧的槐树上突然惊起寒鸦,寒鸦扑腾翅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。

县城李猎户带着五个裹着熊皮袄的老村长挤进人群,腰间那把嵌着红宝石的猎刀故意撞得叮当作响,那清脆的声响格外刺耳。

“骆志松的新鲜玩意,怕是经不起野猪王的獠牙。”他踢翻一个竹筒,深褐色的止血药粉在雪地上洇出北斗图案,药粉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气。

骆志松将改良钢索甩向三十步外的老松树,钢索在半空突然分裂成七股,如闪电般划过天空,精准缠住树冠间窜过的灰松鼠。

“去年大雪封山时,李叔在野人沟折了三个徒弟。”他手腕轻抖,钢索末端的青铜铃铛发出清越鸣响。

那声音清脆悦耳,惊得二十步外偷食的野雉扑棱棱飞起,带起一阵风声。

人群里传来压抑的惊呼,那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赞叹。

杨猎人突然举起血迹未干的狼皮,露出下面整齐的缝合线:“前日被狼群围困,骆兄弟的止血粉让伤口三天结痂!”

几个年轻猎户跟着亮出缀满钢索机关的皮甲,月光石镶嵌的卡扣在朝阳下泛着幽蓝,那幽蓝的光芒神秘而迷人。

李猎户的喉结剧烈滚动,突然抽出猎刀砍向悬空的钢索。

刀锋触及钢索的刹那,藏在其中的蓝血草突然爆出火星,那火星带着炽热的温度,烫得他踉跄后退。

“雕虫小技!”他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的刀疤,“真正的猎人要靠这个!”

骆志松突然掀开晒谷场中央的草席,露出下面用钢索编织的立体山势图。

二十六枚铜铃悬在代表各村的位置,此刻正随着地脉震颤奏出古怪音律,那音律好似来自遥远的天际。

“昨夜七道沟界碑渗血时,李叔家的猎犬是不是在刨东墙根的青铜冰晶?”

他指尖轻弹,代表黄羊峪的铜铃突然迸出蓝血草灰烬,灰烬在空中飘散,带着淡淡的药香。

人群骚动起来,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
几个老村长凑近观察山势图,突然发现那些钢索纹路竟与公社粮仓墙根的冰晶裂痕完全吻合。

韩小凤的表兄挤到最前排,他腰间新换的狼牙刀柄上,不知何时缠着浸透蓝血草的麻绳,麻绳散发着蓝血草的独特气息。

“敢不敢现场猎头野猪?”李猎户的帮腔者突然抛出挑战。

话音未落,西北方向的山林传来沉闷的兽吼,那声音好似闷雷般在山谷中回荡,惊得晒谷场边缘的猎犬集体炸毛,猎犬的呜咽声和毛发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
“敢啊!有何不敢?”骆志松嘴角微翘,昨夜埋设在野猪岭的改良陷阱,此刻应该正随着地脉震颤自动收紧。

他解下腰间装着青铜齿轮的药囊扔向空中,七道钢索如活蛇般窜出,在半空织成闪着蓝光的巨网,那蓝光耀眼夺目。

当三百斤的野猪王撞破灌木丛时,钢索网恰好罩住它沾满松脂的獠牙,野猪王的嘶吼声震耳欲聋。

混在药粉里的蓝血草灰烬遇血即燃,在野猪背上烙出北斗七星状的止血印记,那火焰燃烧的声音和刺鼻的焦味让人印象深刻。

“这畜生昨夜啃坏了公社的土豆窖。”骆志松踩着野猪拱起的脊背,钢索末端的铜铃在他掌心叮咚作响,那声音清脆悦耳。

阳光穿透铃铛表面的奇异纹路,在地面投射出的阴影竟与奖状上的烫金徽记重叠,那阴影在地面上显得格外清晰。

韩母手中的纺锤突然坠地——那阴影正笼罩着她袖口的蓝血草刺绣。

当最后一丝质疑声淹没在喝彩中时,骆志松注意到晒谷场边缘的歪脖子松树上,不知谁系了条浸透药香的蓝布巾。

布巾角绣着的野菊图案让他心头微颤,那是韩小凤晾晒草药时惯用的标记。

松树根部的雪地上,几粒青铜冰晶正沿着北斗阵图的轨迹缓缓融化,雪融化的滴答声仿佛是时间的脚步。

暮色降临时,晒谷场上燃起的篝火将钢索网映成暗金色,那温暖的火光让人感到安心,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在夜空中回荡。

骆志松摩挲着药囊里发热的齿轮碎片,那温热的触感在手中蔓延,望向七道沟方向逐渐亮起的星火,星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

黑虎突然从地窖窜出,犬齿间叼着的契约书上,二十六枚血指印正泛着蓝血草特有的荧光,那荧光神秘而美丽。

暮色将韩小凤耳畔的碎发染成金红,她站在晒谷场西侧的歪脖子松树后,看着篝火把骆志松的轮廓镀上暗金,骆志松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高大。

钢索网在他手中翻飞时溅起的火星,与松针间漏下的月光碎屑交织成细密的网,将她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也温柔捆缚。

“骆大哥!”她终于趁人群散去的空当闪身而出,腰间药囊与裙摆间系着的青铜铃铛叮咚作响,那声音清脆动听。

松针上的积雪簌簌坠落,沾在她特意用蓝血草汁染过的碎花头巾上,雪花落在头巾上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骆志松转身时,药囊里的青铜齿轮碎片突然发烫,那炽热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紧。

他看见韩小凤藏在背后的左手——那截皓腕上缠着染血的绷带,分明是采药时被狼毒藤划伤的痕迹。

昨夜她偷偷埋在他院墙根的止血药包,此刻正在他怀里散发着温热,那温热的感觉让他心中充满了感动。

“小凤......”钢索从指间滑落的瞬间,二十六枚铜铃突然齐声震颤,那震颤的声音好似是命运的召唤。